出来,见站在主子院里的白露,低声喝斥,“主子跟新夫人正安寝,你胆敢在这里喧哗,毫无规矩,是想被赶出侯府不成?”
白露却毫无怯意:“琅妈妈,蒹葭姐姐要是出事了,大夫人过问起来,难不成你老承担得起?”
对方搬出大夫人,琅妈妈一时也不知道如何是好,“那也不能如此没规矩!”
“怎么了?”
“怎的如此喧哗,旭儿和衍儿新婚之夜,吵什么吵?”
月夜高悬,都这个时辰了。
侯府主母,宋氏大夫人忽然出现。
身边带着一位年纪稍大的婆子,身后还跟着四名女使,面色凝重。
“白露,你好歹是我院子里出去的人,怎的到了昭阳院,这般没有规矩?”
白露见人,立刻跪在地上:“还望大夫人宽恕,蒹葭姐姐见大公子新婚,神思忧郁,难过至极,现下正要寻死,奴婢是没有办法,才斗胆叨扰大公子和新夫人的!”
宋白晴听闻寻死二字。
连忙捂住胸口,面露惊慌:“刘妈妈,赶紧带几个丫头去瞧瞧,大喜的日子,可别出了什么事。”
说完还补了句:“小声些,别叨扰了旭儿和新儿媳。”
“是。”
刘妈妈福身点头,而后招呼身后的人,“如烟,如雨,你二人跟我来。”
两人刚准备走,身前昭阳院正房的门嘎吱一声,开了。
“大公子。”见人,婆子女使立刻垂眸福身。
陆清旭望着宋白晴,面色冰冷,没有行礼,直直站着:“母亲前来,所谓何事?”
宋白晴已然习惯了,只看了看他身后,空无一人:“你院子里奴婢闹事,母亲帮你修理了便是,你好生歇息。”
“只是......”说完她又皱紧眉头,面露为难,“你对蒹葭情深意重,我一人处理,恐有失偏颇,不若旭儿叫上儿媳,一同把事情处理了,免得扰了你们二人新婚之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