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女儿家总是羞辱直面的。
偏偏陆清旭说得凛然。
那幽深如古潭的眼眸蕴着戏谑,表面上,字字句句说得平静,可那浑然天成的魅惑,还是瞬间弄得叶秋漓面红耳赤。
“出嫁前,家中应是有嬷嬷教过的,该怎么服侍夫君。”
叶秋漓被他抱着,结实的胸膛近在眼前,心中不免炙热起来,耳垂滚烫地越加红了:“嬷嬷略略说了些.......”
陆清旭眸光落在她粉嫩欲滴的耳垂上,喉结微滚,自通精之后,还未有过实战,大夫人给他房里塞过好几个通房丫头,皆是细作,他不想碰,也不屑碰。
如今已是弱冠,望着那泛着粉的耳垂。
他竟有些躁动炙热,要想他烟花柳巷走了这些年,也从未如此过,今天倒是有些感觉了。
伸手捏住她的下颌,男人唇角冷漠一勾,欲吻下去。
叶秋漓不敢多动,心脏跳得没法,抿紧了唇,她睫毛微颤,只认命般闭上眼睛。
“阿姐,你在吗?”
倏忽间,窗栏处传来一阵压低的声音。
叶秋漓猛地睁开眼睛,陆清旭唇角微沉,冷眸瞥向屋外,是谁,半夜三更叨扰别人正事?
叶秋漓望着窗户,又望着眼前的人,眨了眨眼。
是妹妹!
只听屋外叶寒霜压低声音继续道。
“我嫁的病秧子,今夜未找我洞房花烛,你那位冷面瘸子,是不是也没?”
“我担心你,想来同你说说话。”
“阿姐?”
病秧子?
冷面瘸子?
这是,二弟新妇?
陆清旭阴鸷深邃的眸子泛起隐隐的冷色。
叶秋漓羞红了脸,此时此刻,她真想出去捂住四妹妹的嘴。
早不来晚不来,怎的这会来了?
这不说那不说,怎的说了这话!
“要叙话?”
忽而,男人不冷不淡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