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径直走向书案,磨墨后提笔,勾勒出一副图,险然是那玉佩的形状的花纹。
折起后扔出窗外,“按图上的找,就是将沈家翻过来,也得给我拿回来。”
“是。”窗前那抹暗影转瞬消失,如来时一般安静。
“沈家也是世家,底蕴不输盛京的高门大户,你派人暗探沈府,沈墨定会知晓。”林清婉看眼支木花窗,蹙眉道。
周暮眉梢一挑,“皇宫内院,亦没有我插不进手的地方,何况区区沈府。”
这般的嚣张狂妄的话,盛京内,怕也只有他,敢如此大言不惭。
林清婉扬唇一笑,觑他一眼,“如今正值多事之秋,你莫太过张扬。”
“是。”周暮点头应下,十分听话,倒令林清婉难为情起来。
“你该走了。”林清婉再次催促。
周暮还有些留恋不舍,“七日后,是我生辰,你……”
林清婉,“我…一直在府中,你莫让人瞧见。”
她红着脸说完,便直接将人推出门外。
“我翻墙来,不会让人知道的。”门外传来男人愉悦的低语。
林清婉抿着唇,锦帕抓成了一团。
脑海中浮上颖姐儿的话,他的生辰,一直都是一个人。
那根玉簪,她还未曾送他。
……
阮府。
阮言歪靠在窗前,手中捏着一个小巧莲花灯,时而羞涩一笑,时而怅然若失。
阮夫人进屋半晌,她竟都毫无所察。
“咳~”
阮夫人故意发出声音,阮言这才瞧见屋中不时何时多了一人,神色有一瞬的慌乱。
“母亲。”
阮夫人淡淡点头,瞥眼她手中小灯,无奈道,“还正念着沈家那位儿郎呢?”
“母亲~”阮言羞的面红耳赤。
见女儿这幅娇态,阮夫人满心酸涩,“言儿,你当真非要嫁那沈墨不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