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婉摇头,“你…你家东家于我有恩,力所能及之内,都是我应该做的。”
“只是如今咱们并不知晓,他究竟哪日能回京,客来轩又是他母妃的产业,不容有失,保险起见,还是做些准备为好。”
华叔,“小姐的意思是……”
“让姜家忙起来,忙的焦头烂额,脚不沾地,没功夫顾及酒楼。”
林清婉笑看着华叔,眼中波光流转。
华叔蹙眉,“酒楼并未与在朝为官之人有所联系,如何给姜家使绊子。”
“小的愚钝,还请小姐明言。”
林清婉,“姜烨生性风流,他所招惹之人难道都是青楼楚馆之人?”
“据我所知,姜烨还烂赌,且屡教不改,姜家不给他银钱,但他吃喝玩乐,却从未停过,那他的钱,又是从何而来?”
“他今日敢大庭广众之下打砸酒楼,对你行凶,想必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华叔闻言,老眼骤亮,“小姐的意思是,寻到那些受害人的家属,闹上京兆府尹,让姜家压不住。”
林清婉点头,“他们忙起来,自然就没工夫注意你了。”
“不过,想必有人比咱们更希望姜烨一辈子待在大牢里,华叔也不必太过上心,只需适时推波助澜一下即可。”
华叔连连点头,“小姐放心,我明白了。”
他眼中带着赞赏,怪不得能让东家铁树开了花,果然非等闲之辈。
有了主意,华叔迫不及待就想离开。
刚巧柠霜进门,手中端着汤药,再三要求他喝下,又给他带上几副药,这才让他离开。
林清婉在铺面里转了一圈,见基本都已布置妥当,又与柠霜聊几句生意上的事,也匆匆回府。
颖姐儿坐在小矮凳上,端端正正的等在正房廊下,小脸都冻红了。
林清婉瞧见她,连忙走过去,“颖姐儿,天这么冷,你坐这做什么?”
颖姐儿冲她甜甜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