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我问你的事,你考虑的如何?”
柠霜垂着头,“若小姐是为奴婢而准备,奴婢不愿离开小姐。”
“若奴婢离开能帮助小姐,那奴婢愿意。”
林清婉笑道,“两者有甚区别?”
柠霜抬起头,冷然的脸,有些悲色,“小姐对奴婢大恩,奴婢早就发过誓,终身侍奉小姐左右,奴婢一生是您的奴。”
她怕出了这门,她再想回来就难了。
林清婉道,“那便是为了我,我如今境况,你也知晓,我们不能一直寄居于此,总要为自己寻个出路。”
于她们这种人家,本来最看重名声与家族,可落魄至此,才知铜臭的重要。
以往她知道,却从不曾在意过这些,因为这十几年来太过顺遂,根本不曾为银子担忧过什么。
柠霜红着眼,噗通一声跪下,“奴婢愿意出府,努力挣银子,给小姐分忧。”
林清婉,“医者仁心,你不可过分敛财,失了医者本心。”
“贫民百姓,穷苦人家,该帮还是要帮,于那些为富不仁之人,倒是不必心慈手软。”
柠霜重重点头,“奴婢记下了。”
“那从明日起,你便跟着程娘子,为医馆的事做准备吧。”
柠襄忙应下,程娘子也道,“奴婢对医术上的事一窍不通,但凡是有关医馆开张的,我定尽心竭力。”
二人互相颔首,以示友善。
林清婉,“铺名的事,明日早上我让柠襄交给你,忙了几日,赶紧回去歇着吧。”
程娘子应是,与柠霜一同退下。
林清婉走到书案前,吩咐柠襄磨墨。
不一会儿,宣纸上便落下一朵玉兰,与普通玉兰有所不同,它的花蕊处有一个小小的雪花状,不细看,根本不易发现。
想了半晌,她又重新落笔,写下几个大字,五谷香、秋妆阁。
“明日交给程娘子,这朵兰花,让木匠雕刻在牌匾上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