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该定的,可…及笄礼上出了些事情,便也搁置下来了。”
若没有及笄礼,她也许已与沈墨成婚半载。
“发生了何事?”阮言急急追问。
林清婉抬头看着她,笑而不语。
阮言,“瞧我,总是管不住这张嘴,你莫生气,我只是……”
“没关系。”林清婉满脸不以为意。
该提醒的,她都已经提醒过了,阮言这般通透,肯定明白,可若她坚持,她也不介意顺水推舟。
马车中很是安静,二人谁都不在开口。
两刻钟后,马车停在王府门前。
林清婉下车后冲周暮福身道声谢,直接回府。
周暮看着她的背影,眉头狠狠拧起。
他貌似,不曾得罪她才是,这逃荒一般,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