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于司文情,只是互相利用,于她,却是有真情在的。
林清婉轻笑出声,“当初你为她,割断我们仅剩的情分,虽有利益,可我以为你心里至少是有她的。”
至少,她不会觉得自己瞎了眼,看上一个冷血无情之人十几年。
沈墨眉眼沉沉,“我已仁至义尽,没有让她流落风尘。”
“司家于我,我于司家,都是互帮互助,若有一日我落难,司家同样会这般对我。”
所以,他并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问题,至少,他还将司文情拉出了泥潭,他无愧于心。
“也许吧,但这不是我想要的。”
林清婉神情恍惚,“表哥胸怀大志,而我只想安居一偶。”
她没有那么大的野心,做什么诰命贵夫人,她只想余生安稳,不求恩爱情深,但求相敬如宾,相互扶持,而沈墨,永远给不了。
“你怎知我不能给你安静平稳的生活?”
“你的后院,永远不可平静。!”林清婉声音很冷。
“我不愿一生关在那四方小院中,与一群女子斗的你死我活,手上满是鲜血,面目全非。”
“沈墨,从来都不是我舍弃你,而是你从始至终都不曾选择过我。”
“我一介弱女子,婚事无异于赌博,人生很长,男女之情,终有一日会消磨殆尽,而我能依靠的,只有你的良心。”
可你,从来都没有良心,只沈家的百年基业与利益得失。
林清婉放下车帘,摆明不愿再多费唇舌。
“你与她们,从来都不一样的。”沈墨声音很低,带着一分执拗。
“表哥的妾,都不会是寻常良家女子,我虽是主母,可对她们一打不得,二卖不得,说不定还要处处受制,我的身份,实在做不起你的正头夫人。”
于沈家有利者,非富即贵,她一个破落户,拿什么压制那些人,遑论沈墨也不会让她动她们,府里摆着几位灶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