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坚定,“那些田铺,是父亲经营数年的心血,如何能落入那对狗男女手中,他们拿我程家的金银纸醉金迷,却还要取我性命。”
“我程锦绣驰骋商贾,精明能干,怎会输给一个勾栏瓦舍的卖唱女,那我程家祖宗怕都要被气的死不瞑目了。”
“我要拿回我们的家财,我一定要那对狗男女付出代价。”
她虽瘦弱,瞧上去病骨支离,可这会儿却是浑身布满活力,眼中满是斗志。
“姐姐,你回禀你家主子吧,我愿意待在王家。”
有淮阳王府为身后依仗,又跟着这般聪慧的主子,她何愁报不了仇。
程先生心下松缓,“成,我这就给主子去信,你好生歇息吧。”
程娘子点点头,屋中烛火熄灭,她罕见的睡了这几年来最为安稳的一夜。
……
许是累的厉害,林清婉沾到床便睡了过去,一夜到天明。
清晨,柠襄摆上饭,将一碟桃酥糕放置林清婉眼前,“这是昨日小姐让人送回来的,奴婢温了温,您尝尝味道如何。”
林清婉捏起桃酥糕轻咬一口,由衷赞道,“还不错。”
比起上次马车中的味道还要好些,甚至与江南的芙蓉糕点铺相比也不遑多让。
“小姐心情很好?”柠襄见她唇角溢着浅笑,吃的开怀,笑问道。
林清婉:“有好吃的,心情自然不错。”
柠襄,“那是因为吃的心情不错,还是因为送吃的人,才心情不错?”
林清婉手一顿,抬头倪眼小丫鬟,“旁边待着去,这几日长胆子了,竟敢调侃你家小姐了。”
“再胡言乱语,当心我拧红你的嘴。”
柠襄吐吐舌头,讪笑着给她盛粥。
“小姐,再过两日便是沈家宴会,咱们是不是该挑挑礼物了。”
林清婉放下汤勺,有些愁绪。
前些日子与大舅母打过招呼,礼物本是已经定下的,可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