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她一直认为是林清婉主动巴着胥哥儿,多次对人敲打警告,也一直认为,她配不上自己优秀出众的儿子,如今却是被狠狠打了耳光。
一想到锦绣阁的丫鬟上门,她就气不打一处来,这简直是撕下她一块脸皮来。
翠萍眼泪止不住的掉下来,“大夫人莫怪,奴婢寻表小姐与大公子无关,是奴婢自作主张。”
“昨日您派人通知大公子与平昌侯府的定下亲事,大公子就将自己关在书房酗酒,任奴婢如何敲也不肯开门,奴婢心疼大公子,这才想着寻表小姐劝劝爷。”
她自王景胥成年起,就被李氏派去侍候爷的起居,是一早就备的侍妾,只待正妻过门,便可收房。
虽爷对她一直不假辞色,从不让近身侍候,她却早将爷看做自己的丈夫,见他伤心,她如何能不心疼。
李氏闻言,不由气怒交加,却也有些心疼,“我将你送过去已有几年,你竟始终连他的身都近不得,我要你何用?”
大家族爷们成年开荤,是不成文的规矩,可怎奈她的大儿子是个清心寡欲的,送去的貌美丫鬟,他一个不留,只留翠萍这一个本分的,还是呆在后院打杂,连主屋都进不得。
翠萍垂下头,很是难过,她若非本分,怕是连粗活都没的做,就被爷赶出来了。
“是奴婢没用,还请夫人心疼心疼大公子,去劝劝他,别喝坏了身子。”
李氏气的胸口直起伏,起身怒气冲冲的往外院去。
王景胥的书房里,屋中全是酒气,地上扔着几个空酒坛,他就那么歪倒在圈椅上,神色带着丝迷离。
李氏命人撞开门,看到这一幕气的脑门充血,“胥哥儿,你这是干什么?你想让人看咱们大房的笑话是不是?”
王景胥蹙起眉,温和的眸子不复,取而代之的是凌厉,“母亲,这是儿子的书房,您怎可硬闯?”
“我是你的母亲,你什么地方我不能来?”李氏虽在气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