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长久之计。”
她不想再谨小慎微,垂首敛眉的粉饰太平,窝窝囊囊度日,否则真会如那人所言,生生被自己憋屈死。
“周暮…”她轻声呢喃,半晌缓缓笑开,正如他所言,世上从无两两周全,她费尽心力周全别人,只得屡屡委屈自己,可旁人,也不见得领她情意。
——
翌日一早,月禾侍候林清婉起身梳妆,柠襄来报,二房宣氏身边的丫鬟来要人,问是否要放了杂物间那婆子。
林清婉,“放了。”
月禾给她发上簪上珠花,道:“二夫人是瞧着老夫人消了气,这才肆无忌惮的敢上门要人。”
“都说二夫人总被三夫人利用,可到事上,却也是极聪明的,若非见大夫人请来先生,老夫人心里舒畅几分,不再追究此事,怕是还要几日憋着。”
林清婉笑笑,“气咱们也出了,扣着人也是无用,总是不能真将人整死的。”
月禾叹息,“小姐还是太心软了,不过昨日柠襄姐姐可是真狠,那嬷嬷的手,怕是这辈子想起来,都得打个哆嗦,”
“不过奴婢瞧着也是真的解气,收拾不得她主子,拿她震震二房那些歪心思的还是可以的。”
林清婉起身往外走去,“咱们总归是已经将人完璧归赵,只要别人看不出有伤,谅二房也不会瞎嚷嚷。”
她心软吗,这次真没有,可王家上下,谁不得赞她一句良善,以德报怨,便是被长辈联手欺负,她也不过是关那下人一日,又二话不说将人放掉。
“小姐,您不先用饭吗?”月禾跟在她身后往外走。
“回来再用,大舅母给我请了这么优秀的先生,我自是要感恩拜德的前去道谢才是。”
……
芳华院,李氏刚起身就听丫鬟禀报,表小姐来了。
她孤疑的放下胭脂,通过铜镜看向给她挽发的李嬷嬷,“她这是什么意思?”
她可不觉得那丫头蠢到不知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