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鸨的身上,虽看似迫不及待的拉扯瑶姑娘,实则动作很慢,显然是在故意羞辱姜烨。
他心中的气,怎是一个妓女能浇灭的,他就不信姜烨那畜生能坐的住。
林清婉垂着眸子,锦帕攥成了一团,那个姑娘…
“那个女子的父亲,曾是荆州刺史,荆州雨灾时,他为保住头上乌纱帽,知情不报,只顾贪图享乐,搜刮民财,导致数十处村子被淹,且事后毫无动作,最后担心事情暴露,还杀了侥幸活下来的村民。”
“经黑甲卫统计,死亡人数,大约三百余人。”
周暮声音很轻,却仿佛结了一层冷霜。
林清婉绞着帕子,“可…”
“你是想说,罪不及家人吗?”周暮手中捏着酒杯,口吻淡漠。
林清婉不语。
“可她父亲贪污的钱财,她享受了,她父亲在位期间,经他手的冤案没有一百也有八十,最后都是谁出价高,谁占理。”
“还有…”周暮转头看着林清婉,“被他杀的那些村民,难道就不无辜吗,据当地官兵招认,最小的不过三岁上下,不过还是个奶娃娃。”
“这个女子,本是该送去边境军营的,是她的脸,救了她一命,所以,这是她应有的代价。”
林清婉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对瑶姑娘的不忍依旧还在,却也仅此而已。
“也许,她宁愿死呢。”
——
外面依旧闹的厉害,令所有人都想不到的是,一向市绘的老鸨竟会不顾一切的拼命阻拦。
“姜公子,你快出来救救瑶姑娘,她可是你的人啊。”
“赵公子,你行行好,哪怕换个没人的地方,你这样会逼死人的。”
她一边喊着姜烨,一边拦着赵泽,忙的不可开交。
雅间里,木窗已经被凌霄关上,除了声音,林清婉什么都看不到,刚好她也不想看,不能看。
看热闹的人有不忍的,却也有淫秽鼠辈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