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阻止,怕此事另有隐情。”
林清婉讶异的瞧了眼这位大表哥,往日知他掩其锋芒,却也不知他竟敏锐至此,连这么细微之事都能觉察到。
轻叹口气,她这才看向王老夫人,“外祖母,您可知三表哥带回的那位女子是谁?”
王老夫人摇头,“一个青楼女子,老身自不会打听她的事,只听三郎唤她文娘。”
如此低贱身份,是连到远心堂的资格都没有的。
“祖母可还记得,两月前,我父兄下狱一事,后来查清楚后,又牵扯出别的世家与五王勾结,被满门抄斩的那家?”
王老夫人与王景胥齐齐一惊。
“老身自是记得,听你母亲信中提及,那司家还与你二叔结有姻亲,可却使计陷害林家。”
“我昨日参宴时,曾在街上见到了那女子与三哥同行逛街,她…正是司家的长女,司文情。”
“什么?”王老夫人豁然起身,老脸发白,“那女子…竟是罪臣司家之后?”
林清婉点头,“她与沈墨曾有过一段缘分,我应不会认错,司家男眷被斩,她应是因为女儿身,而被充为了官妓,且司家所犯罪责非同一般,我实在担心王家沾上这祸事。”
哪怕将王景仁驱逐出家门,可他毕竟还是王家子孙,却与叛党的后人牵扯不清,一旦被人查出,王家必受牵连,若圣上有意重罚,王家就是长一身的嘴也说不清啊。
“胥…胥哥儿……”王老夫人伸手指向王景胥。
王景胥立即起身,“祖母放心,孙儿这便去将那女子送走。”
“官妓都是记录在册的戴罪之人,怕是有些人已经知道她在咱们王家了,你不必遮掩,将人大大方方的送回去就是。”
几日都不曾找上门来寻,怕也是府尹那边给王家几分颜面,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聋作哑。
王景胥应下,步履匆匆的走了出去。
王老夫人手心尽是细汗,“婉姐儿,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