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权利让所有人都遵循你的思想,你认为你对,可为何没一个向着你?没有一个人认为你是对的,还是你认为,众人皆醉你独醒?”
王景仁想说是因为你们太过市绘,可话到嘴边又对上王景胥那双冰冷的眸子,瞬间止了声。
平日他虽不怕他,可若他真发了火,他心中还是有几分惧意的。
王景胥豁然起身走了过去,凌厉的气势让王景仁瞬间气焰全消。
“祖母的话已经说的很清楚了,现在没有任何人阻拦你当你的圣人,你若想济弱扶倾,大可收拾行囊与那女子一同离开,别说是青楼女子,你就是善心泛滥,去劫了法场,也不会有任何人对你说教一个字。”
“还是说,你既舍不得王家的庇佑与富贵,又想独善其飞,不服管教?”
王景仁急声反驳,“我没有,钱财不过身外之物,铜臭而已,我有何舍不得。”
“那你又何必犹豫?”
王景仁攥紧拳头,对着王景胥冷然的脸,心中胆气就矮了一截,“大哥,我是你的兄弟,你就因为我说了她一句,就要如此步步紧逼于我?”
他这话说的另有深意,令在场众人齐齐变了脸色。
王景胥面色冰冷,林清婉却先他一步开了口。
“三表哥,我从进来到方才可曾说过一句话,你却张口就恶言相向,这就是你所谓的君子之道?”
“你想帮那青楼女子,可曾想过她会不会给府上带来麻烦,你明知家中不会允许,可你依旧将这个麻烦带了回来,是因为你肯定二舅母与外祖母会帮你摆平对吗?”
“说白了,你就是什么本事都没有,却还自以为是,自诩高尚,利用王家的权势与二舅母的拳拳爱子之心来满足你高高在上的道德高点,若离了王家,你连那女子的一日三餐都满足不了,却还站在这里指责给予你富足生活之人心狠,岂不可笑?”
“我看你根本不适合当贵公子,庙里的神像都该让位给你来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