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被人嘲笑诟病,况且这也是那位的意思。
可这些话他却是不敢说的,他深知爷的脾性,若他真敢出口,爷怕会真的除了他。
沈墨静静看着石木,眉间是前所未有的凌厉,“回府去竹叔那领罚,是死是活,便看你命数吧。”
话落转身离去,石木浑身都凉透了,却也只强撑着,磕头应是。
林清婉没有回宴会厅,而让柠襄告知了王氏一声,提前回了马车上。
柠襄看着面色清凉,倦怠无神的小姐有些心疼,“小姐,您别难过,方才表少爷不是都拒绝司小姐了,可见他心中是有您的。”
林清婉窝在车厢一角没有言语。
柠襄又道,“若小姐心中不痛快,奴婢便再去寻表少爷,让您问个清楚。”
“不必。”林清婉阖上眸子,有些答案不一定非要说出口,沉默也是答案的一种,她又何必自讨苦吃。
而他允她私下见面,已然答案明确。
“你看着会儿,我想休息下。”
“是。”
柠襄从箱笼中拿出绒毯给林清婉盖上,小心的退出了车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