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见一阵急促而有力的笔头划过试卷声，赵清菡的手就完全没停过。

不到一分钟，第一题就结束了。

又一分钟，第二题也结束了。

再一分钟，第三题同样结束。

然后第四题，第五题，第六题……

一共也就十道题，可短短五六分钟功夫，赵清菡就直接灭掉了一大半。

一开始，葛天行还有心不信，认为赵清菡虽快，却不一定都准。

可当他悄然走近，而看向赵清菡答案的时候，顿时身子一怔，如遭雷击。

对，毫无疑问的全对。

几道选择填空题不用多说，反正答案对了就行，但那解答题……

他特么的看到了什么？

如果他没看错的话，貌似赵清菡的解题思路很明显的经过了优化，完全任何多余步骤不说，甚至比他原先准备的标准答案还精简了至少一半，简直要逆天了啊！

即便葛天行挂着一连串数学教授的名头，曾多年当过奥数特训的教练，甚至是奥数冬令营的那种，实力强劲的一批。

但此刻他觉得，自己所出之题在赵清菡面前，就仿若褪/光了一般，完全没有丝毫隐私，所有难点坑点一目了然。

赵清菡闲庭漫步，便避开了他题中所有坑点，而把答案给解了出来。

这实力，绝对强到了极致。

已不是葛天行当年可比，甚至是他现在，都感到了满满的压力。

“我真的，可以胜任此女的奥数教练么？该不会教无可教吧？”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我研究奥数几十年，这份卷子也不过是我的大成之卷，还远不达巅峰。”

“教，是肯定可以教的。”

“但在教他们之前，必须摸清楚他们的极限在哪里，不然事倍功半无意义。”

葛天行木讷原地，而如是想着。

与之同时。

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