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我真算是开了眼了,易中海那个老东西,差点没被你气死!
还有傻柱那蠢猪,居然还一个劲儿为你叫好,差点没笑死爷们儿了!贾张氏和贾东旭那两个驴肏的更别提了……
哎哟,这么多年,我从没像今天这么痛快过!
不行,我得回去拿瓶酒来,今儿比过年还高兴,不喝酒怎么能成?咱们边喝,兄弟你也给我支支招,看以后该怎么继续办易中海、傻柱、贾东旭这些黑心王八!”
看着咬牙切齿激动的手舞足蹈跟帕金森似的许大茂,李源心里也能理解些。
许大茂和傻柱从小打到大,错了,是许大茂从小被傻柱打到大,可是一大爷易中海却从来偏袒傻柱。
小的时候还不怎么在意,可年岁慢慢长大后,许大茂心里的恨就越深。
老挨打吃亏,心态都扭曲了。
可惜,他一个人在这座四合院里实在难翻起浪来。
在轧钢厂就更不用说了,易中海那可是八级工啊,偌大一个轧钢厂,上万人的大厂,八级工的数也超不过两手之数。
别说他们许家爷俩就是个放电影的,便是厂长见了易中海,都得客气的叫一声“易师傅”。
所以,许大茂一直憋火到现在,满腹怨恨,却没法子啊。
此刻发泄,难免有些癫狂。
李源是靠窗而坐,炕边上的煤油灯闪动着火苗,将二人的影子投映在窗户上,他正要开口,却忽然从之前打开的窗户缝内,听到了声有些粗重的气喘声。
他心头一动,眼睛眯了眯,拦住想回去拿酒的许大茂劝道:“大茂哥,拿什么酒啊,这么晚了,你消停消停吧,哪就成你想的那样了……你说一大爷、老太太他们偏心柱子哥些,我觉得也是。可你要说他们是坏人,那我觉得不至于。
人都不是圣贤,难免有点私心,很寻常的事嘛。一大爷自以为是绝户,指着贾东旭和柱子哥以后给他养老,偏心些也能理解。除了这个外,他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