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方便说,他能说。
很多姿态苏曳不能做,他可以做。
这样使得苏曳,始终能够处在一个很主动的位置上。
当时巴厦礼长长呼一口气,带着怒气道:“行吧,你们去做吧!”
他拔高音调吼道:“做吧!”
他拿起一根香烟叼在嘴里,然后拿出煤油打火机。
这也是九江工厂的产品,现在当然只是样品,小规模人工制作。
比历史上的打火机,早了三十几年。
结果心烦意燥之下,每一次都能轻易点着的打火机,这次竟然打不着了。
“shit!”巴厦礼用力甩了甩打火机。
沈葆桢上前,拿出了自己的打火机,为巴厦礼点燃了香烟。
深深吸了一口香烟,巴厦礼的情绪莫名地安静了下来,缓缓道:“苏曳大人,你是对的,这个玩意才能赚大钱,我一天都少不了他了,无法想象这样一包东西,你竟然打算卖三钱银子,太黑了。”
这是苏曳工厂里面生产的最高级的香烟,从烟丝,到香精,到包装,都是最高级的,成本比起普通香烟,可是整整高出了三十文。
售价却翻了十倍都不止。
而且在很长时间内,只送不卖。
三品以上官员,专供!
以后南方三品以上高官,如果你没有收到九江经济实验区送的专供富山春居香烟,那就代表伱混得不行啊。
沈葆桢也拿出一根,抽了一口。
然后,烟雾缭绕中。
沈葆桢问道:“动手?”
巴厦礼不舍地呼出了肺部的烟,然后轻轻地把烟灰,弹在了烟灰缸内。
现在的他,完全平静下来了,缓缓道:“动手!”
也就是一个月前,这句平淡的动手,酿成了福建一场巨大的风暴。
厦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