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些危险了,但只要速度快,就一定来得及,况且现在石达开和洪秀全正斗得不亦乐乎,无心来攻打湖北。”
“所以,我觉得这个风险值得冒。”
“虽然代价很大,但只要拿下南昌,我们还能扳回这一局,这个江西巡抚我们还能拿到。和苏曳这一局,我们还能赢。”
“幼丹,你听到我的话了吗?”李续宾道。
而此时沈葆桢,却望着屋顶发呆。
“幼丹。”李续宾再一次喊道。
沈葆桢仿佛清醒了过来,然后摇头道:“克惠明日要率军回武昌?”
李续宾道:“对,你伤势虽然不轻,但一路乘船,应该不碍事。”
沈葆桢沉默了一会儿道:“我是九江知府,兼江西按察使,我有守土之责。”
这话一出,李续宾顿时完全惊呆了。
伱,你沈葆桢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这个时候想起你有守土之责了?你之前长期呆在湖北,怎么不说守土之职了?
你这个九江知府,三年前就是了。
李续宾道:“幼丹,你,你什么意思?你是说,你要留在九江?”
沈葆桢道:“这一次连番大败,我已经心灰意冷,会向皇上请罪,并且辞去所有官职。”
李续宾颤抖道:“幼丹,你,你不要糊涂。这一枪的子弹,虽然是我们步枪发射出来,但未必是我们的人,有可能是苏曳想要借刀杀人,他最为恨你。”
沈葆桢道:“这一战,我连番失败,并且折损了一两万人,罪过甚大,无颜去见涤公,他日再去请罪。”
李续宾嘶声道:“输便输了,不会将你怎么样的啊?你如果真的做出了错误的选择,那你在仕林的名声还要不要了?你这般反反复复,会遭人耻笑的。”
沈葆桢闭上了眼睛,不再言语。
他算看得清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