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苏曳半个字不谈。
他来谈的,竟然是未来两个大国的核心国策。
来谈的,竟然是未来三五十年的国际秩序。
这何止是高瞻远瞩?
甚至听上去有点荒谬,一个清国人,正在为大英帝国设计未来霸权的宏伟蓝图。
但是,苏曳的话,不管从哪个方向思考,都是正确的。
苏曳道:“公使阁下,这个世界上很难再找到像中英两国这么互补的国家了。”
“我们距离得足够远,而且没有任何的战略矛盾,反而拥有巨大的战略重叠。”
“你们的战略敌人是沙俄,是普鲁士王国,是美国。”
“远交近攻,我们中国是大英帝国天赐的盟友。”
“未来一旦发生战争的时候,我们中国还能提供近乎无穷无尽的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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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到这里,双方进行了短暂的暂停。
要对苏曳的言语进行一定的消化,也稍稍整理一下情绪。
包令爵士拿出一个烟斗,抽了一口。
接着,他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然后将瓶口对准苏曳的杯口道:“may i?”
这还是这位英国公使第一次为苏曳倒酒。
苏曳倾身,侧过杯口道:“多谢。”
包令为苏曳倒了小半杯酒。
两个人碰杯,喝了一口。
接下来,包令公使开始酝酿情绪。
“苏曳爵士,威妥玛和亨利都曾经给我写信夸奖过你,但是我必须诚实告诉你,那些夸奖都略带轻浮,还有一种傲慢。”
苏曳当然听懂了包令的话。
威妥玛和亨利,从骨子里面还是俯视苏曳,瞧不起苏曳的,觉得自己是恩赐者。
你谈莎士比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