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离开会议室。
苏曳一系的军官,全部离场。
二十名西洋军官,也全部离场。
留下伯彦一系的军官,依旧留在会议室。
过了好一会儿,有一个军官笑道:“还真是可笑,他自己惹出来的祸事,却还想把我们也拖下水。”
“他这个翼帅这么威风,这么有本事,就自己平息这个风波啊!”
“他靠什么平息?天津绿营会听他的吗?做梦吧。”
“天津绿营只会听伯彦世子……”
这话没有说完,伯彦心腹立刻喝止。
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就行了,还要说出口,授人把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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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间会议室内。
威廉上校道:“翼帅,我们这支军队的内斗,实在是太严重了。”
汉斯中校道:“现在局势非常明了,这场风波,就是有人内外勾结,给你布置的陷阱。”
威廉上校道:“苏曳爵士,您不是皇族宗室吗?为何在贵国的贵族序列中,好像远远不如这个伯彦?”
他当然不知道,苏曳这个宗室已经隔了好几百年了。
若不是他发迹了,他这一家虽然也是远支宗室,但和平民已经没有什么区别了。
而伯彦,科尔沁亲王之子。
清廷真正的顶级权贵,苏曳家和人家比起来,十万八千里。
苏曳道:“威廉上校,在你们国家的军队中,这种情形常见吗?”
威廉道:“当然常见,权力是排他性的,哪里有人,哪里就有斗争。你们有一句话古话,叫作什么外,什么内。”
苏曳道:“攘外必先安内。”
北宋赵普说的。
威廉上校道:“所以,这已经是阳谋了。”
汉斯中校道:“军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