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饱私囊吗?”咸丰问道。
田雨公道:“不像,绝对不像!”
咸丰道:“怎么说?”
田雨公道:“钮祜禄.广奇因为抽大烟,败光了家产,所以想办法捞钱,弄疯战马,然后高价贩卖到外面,谋取私利,并且拉拢太仆寺大量官员下马。这显然就是一起简单的贪腐案,而弄疯战马的配方来自于他的父亲宁寿,而现在的问题是,宁寿为何要研究这個配方?”
咸丰道:“你继续说下去。”
田雨公道:“西林觉罗.苏全是一个忠厚人,但绝对不精明,他刚到太仆寺不久,就已经调查到这个贪腐案了,可见这种事情想要做的隐秘是不可能的。可是宁寿做太仆寺少卿的时候,可有战马大量变疯,并且往外贩卖的传闻吗?”
“完全没有!”田雨公斩钉截铁道:“既然不是为了谋取私利,那宁寿研究这些配方是为了做什么?”
这句话,直接说到咸丰的心坎上了。
对!
你不为了赚钱,不为了谋取私利,你研究这个做什么?
显然是有比赚钱更加重要的事情?
而且,卓秉恬是做过大理寺卿的,还曾经提拔过宁寿。
完全对上了!
从头到尾毫无破绽。
这个世界哪有那么巧合的事情?肯定是有人设计的。
所以,确实有一个阴谋集团,当年在夺嫡的时候陷害自己。
顿时间,咸丰皇帝震怒之外,还有一点点窃喜。
自己弓马皆不娴熟,远不如奕?,长期以来,他都引以为耻。
尤其是十岁那边的坠马,更是如同噩梦一般,不仅仅是因为瘸了腿,更加彰显了自己的无能。奕?当时比他还小为何不坠马,偏偏他这个兄长坠马了?
如今看来,竟然是有人在战马中做了手脚啊。
不是自己无能,而是有人陷害啊,这对自己的名声显然是一种挽回。
田雨公忽然猛地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