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

骥天启也是好为人师的毛病犯了，而病龟的回答让他再一次产生了无力感。

孺妖不可教也。

因为病龟的回应是以震动的方式，所以骥天启和它的对话，在其他人看来又像是骥天启一个人在自言自语。

不过人们早已习惯，安静的等待着。

除了依然藏在货轮残骸之中的两个历史级超能力者之外，距离骥天启和病龟最近的就是沈师立和江从恕了。

因为骥天启被带入了水下，所以江从恕第一时间请战，由沈师立背着他从救护飞机上飞了下来，准备以战争级的控水超能力，参与到两个传说级的战斗中。

不得不说，哪怕是因为他真心把骥天启当成了大师兄，这样的胆气也比之前强太多了。

见过血，杀过人，就是不一样。

此时情况不明，可江从恕却对骥天启有着绝对的信任。他催促着同样信任骥天启的沈师立飞速靠近，而后直接扯着嗓子喊了起来。

“大师兄，我们能下去吗？”

“能啊，但得先等等。”

骥天启并不是对病龟有了很高的信任，只是对于自身的实力很信任。

当然，其中也有沈师立的飞行速度很快的原因。相比之下，病龟的黑色漩涡虽然攻击力很强，发动起来的速度却有些慢了，沈师立完全可以在黑色漩涡生成的同时，或者是病龟尝试下潜的同时，带着江从恕直接离开。

这两人飞速出现在病龟上空百米的位置时，察觉到病龟已经有些等不及的骥天启，轻声道：“你翻过来吧，我先帮你清理一部分。”

“会污染环境的啊。”病龟的话，说明它能够被骥天启劝降，有一部分原因在于理念相同。

“没关系，我有帮手。”

病龟似乎并没有看到江从恕控水战斗的场景，这很正常，妖怪们和超能力者们，如果没有独特的感知类超能力，最多就只能依靠进化所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