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绝世神功和高超医术,又怎会没有察觉出御酒中有毒,且被一个毫不入流的刺客用匕首所伤?
均是认为官家设下此宴,乃是所谓的鸿门宴,燕王定是察觉到了官家的用意,才不得不借着重伤的机会,来一个金蝉脱壳。
不然事后,又怎会突然离开京城,了无音讯?
当然,在这种敏感的时候,他们也只敢在心中揣测一番,除了几个相熟的好友外,旁人问起都是讳莫如深,连家中之人打听此事,也都是严厉训斥。
徽宗眉头紧锁,目光死死的盯着慕容复看去,不知道他究竟有何目的。
这个时候削藩,无疑是要用掉自己的最后一道保命符,没了燕王这个身份,哪怕慕容复悄无声息的死了,也不会有人在意,或是他有一点异动,自己就能以莫须有的罪名将他置于死地。
难道对方是真的疯了不成吗?
居然要自己求死?
虽然徽宗很想点头答应,但他还是习惯性的看了眼韩忠彦,想向他寻求意见。
韩忠彦心领神会,站出来问道:“燕王当真要自削王位,甘愿被贬为庶民?”
“大丈夫一言即出,岂能有假?”
慕容复泰然自若,语气不卑不亢。
韩忠彦道:“既然如此,按照我大宋律法,将会削去你燕王的王位,不再享有任何王权特许,至于藩地,由于不在我大宋国土之内,便不予收回,但我大宋亦可派兵开疆北域这片无主之地……”
“燕王当真想清楚了,要自削王位?”
韩忠彦再次问了一遍。
慕容复道:“韩相知我为人,何须再问?”
韩忠彦闻言,随即向徽宗行了一礼,默默退下。
徽宗几乎快要压不住上扬的嘴角了,还当慕容复是一气之下,做出的这般决定,心下狂喜。
不过很快他又想到了慕容复手下的十万燕军,神色凝重道:“燕王想要朕削藩并无不可,但燕王手下十万燕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