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他的好处,替他在这说好话吧?”
韩忠彦装作惶恐的样子,一揖到底:“官家明鉴,就是借微臣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蒙蔽圣听,欺瞒官家啊!”
徽宗见他如此小题大做,连忙摆了摆手道:“韩相忠心为国,廉洁奉公,方才不过是开个玩笑,何必当真?”..??m
韩忠彦讪讪道:“不知官家召微臣进宫,圣言何安?”
说起正事来,徽宗也收起了脸上的玩笑之色,语气微沉道:“今日在宴会上,长公主竟不顾身份,公然弹奏《凤求凰》此等曲目,实在有损皇家颜面,韩相以为该当何罪?”
韩忠彦心头一跳,但很快又镇定了下来。
熟知徽宗脾气的他,自然看得出对方并非真的动了怒。
“官家息怒,据微臣所知,长公主和燕王乃是旧时,这其中或有情原可查!”
“你是说,长公主这首琴曲是刻意弹给燕王的?”
徽宗明知故问道。
韩忠彦心想,都是千年的狐狸,玩什么聊斋?
随即回道:“微臣不敢妄议长公主,还请官家明察!”
徽宗眉头一挑,不由剜了他一眼,心想你这老东西是真不知道,还是在这装糊涂?
尽管慕容复表现得足够谦逊,对大宋也十分忠诚,但对方的存在总是让他感到一阵莫名的忌惮,此时辽国大局来犯,自然不是处置对方的时机,既然不能杀了慕容复,那就只能极力拉拢对方了。
而联姻显然是最简单有效的方法,想到这,徽宗也不再装腔作势。
“韩相觉得燕王如何?”
韩忠彦道:“燕王公忠体国,对官家诚可昭日月,乃是我大宋之幸,万民之福。”
徽宗虽听着有些别扭,但也没有多想,继续问道:“燕王确实了得,文可定国,武可安邦,实乃我大宋的福报,韩相觉得,朕若为燕王和长公主指婚,可否延我大宋磐石之安?”
韩忠彦道:“官家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