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顶上。
当天他就赢了一千多块钱,从那开始,就再也收不住手了。
戒赌是不可能的,前几次欠账,人家差一点把他的手剁了。
过几天,照样赌。”
王铁柱突然想起一件事:“他借高利贷赌博,这事情好像是违法的,你可以报警啊。”
李艳丽摇摇头:“人家很专业的。
借钱不是在赌场借钱,是在隔壁借钱,隔壁人家经营的是小卖部,至少法律上人家是正当生意。
报警没用,害怕他们报复,也不敢报警。”
王铁柱不说话了,刀疤人家搞这一行业,肯定有路子,是他太想当然了。
外面的雨淅淅沥沥。
屋里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聊天,很快到了晚上。
本来王铁柱觉得住一晚,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但李艳丽的洁癖,让他很无语。
一共就一张大炕,还不让他上炕。
“你说今晚让我睡那里?”
李艳丽一脸为难,东屋倒是有一张炕,小姑子去上大学,几个月没人睡了,还下着雨,太过潮湿。
若是要睡人,必须烧炕去潮气,最少也要烧两晚才能睡。
现在来不及了。
客厅的沙发,刚才王铁柱站起来的时候,她直接把沙发垫扔洗衣机了。
现在就剩下西屋一张大炕,可以睡觉。
孤男寡女就不说了,关键是让王铁柱上炕,她心里不得劲。
“不是我不让你睡炕上,主要是我有洁癖。
男人都不讲卫生,你若是上了我的炕。
我接受不了。”
王铁柱听得直摇头,这都是什么毛病,男人上了你的炕都不行,就算你爱干净,也不至于到这种程度。
现在不免起了好奇心:“难道你跟男人不牵手吗?”
李艳丽摇摇头:“不牵手。”
不牵手?
王铁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都结婚了,他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