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话过来,下午就准备集合,出发去西都了。”
“哈?这么快?”那叫心怡的女子有些意外,“不是说好明天才出发的吗?”
“可能行程上有变动吧!”心怡的父亲说道,“阿姨已经在帮你收拾行李,司机在门口,一会送你过去。”
心怡点点头,低头看了看,说道:“我去换身衣服。”
“等一下!”
心怡停下脚步:“爹地?”
“没什么。当年爹地放弃走这条路,一直存有遗憾。今天看到你要参加长河争渡,爹地很开心。”
“只是……爹地想提醒你,你第一次离家,虽然长河争渡时争斗难免,但是平时要和大家好好相处。我知道媒体上老有些乱七八糟不知所谓的论调,你不要被他们影响,要记住,咱们都是炎夏的人,同根同种,同源同宗。”
心怡闻言,立刻笑了起来:“爹地,你想多了。”
“和你女儿我产生灵魂共鸣的文物可是大名鼎鼎《祭侄儿稿》耶!”
“我又怎么会受那些跳梁小丑的影响呢?”
“我恨不得每天都给那些人写祭文……不对,是把他们当祭品!”
慈祥的父亲板起脸:“女孩子不许说这样恐怖的话!”
“好啦,你不要这么机车啦……”心怡揉了揉有些酸胀的手腕,“我去换衣服,等会就出发啦。”
“我不在家,你一天最多抽三根烟,喝二两酒,我会让阿姨看着的。”
说着,心怡快速地拥抱了一下老父亲,然后就跑出了书房。
书房中只剩下父亲一个人,他背着手,望着书房墙壁上装裱的完整的“富春山居图”,仿佛看到了一个自己日思夜想的倩影。
“阿柔,女儿长大了。”
“也要去参加长河争渡了……”
……
与此同时,身在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