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缺了,不过聋老太太的就算了,免得傻柱那个楞头青和我们拼命。”
刘海中看了一眼身旁的酒瓶,二大妈心领神会的给他倒酒。
“就是那两个瘪犊子,得打消他们的念头,免得他们以后和他哥抢房子。”
二大妈点了点头,“他们敢,咱家东西都是为了光齐准备的,他们两个没份。”
一旁躺在炕上的刘光福和刘光天气得拳头紧握,这也太不把他们当人对待了。
翌日清晨,阎埠贵和刘海中都兴致勃勃的往街道办走去,一开始两人还虚情假意的打了个招呼,后面发现两人的目标一致后,纷纷撕破脸皮骂了起来。
“阎老扣,你还想要地皮,你有钱建房子吗?你还是回去洗洗睡算了,和我抢你有这个本事吗?”刘海中一副领导样的训斥阎埠贵。
阎埠贵冷笑道:“抠怎么了?抠总比对自己大手大脚对孩子一毛不拔好,自己吃得肥头大耳,孩子个个瘦得跟小鸡崽似的。”
“哼!你懂什么,不经历磨难的孩子,怎么能独当一面。”
两人就这样针尖对麦芒的走进了街道办。
“什么!都有主了?”阎埠贵和刘海中大声叫道。
“吴大妈不带你这么玩人的,你是聋老太太房间有主我相信,易忠海的怎么可能有主,都只剩地皮了,谁要它?”阎埠贵不相信的说道。
“对,上面的政策可是说了,只要没有主,就得优先供应我们同院的人,你可不能乱来。”刘海中补充道。
吴大妈白了一两人,“聋老太太的房间原本是要给傻柱的,但是现在她出了一点事情,房间得让上面分,我们街道办没有权利掺和。”
“至于易忠海的房间,他留有遗嘱交给何雨栋。”
“哈哈哈哈!”阎埠贵突然大笑起来,“吴大妈你这就是开玩笑了,谁不知道他们两家仇深似海,易忠海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