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的时候我才想明白。
因为咱家也安,那老爹,二叔,三叔,爷爷以及和咱家关系不错的好多人,也全都投的支持票。
再加上许孝文那边儿的人,票数一下子就超过一半了。”
王秀秀瞬间也恍然,笑道:“许孝文平时不言不语,谁打招呼都热情回应,没想到还挺贼。”
“哈哈~咱们屯子的这些老人啊,别看没念过几年书。
但经历的事情多,人老成精,个顶个的聪明着呢。”
20块钱算一股,一股一票,而许大海入的是100块钱,单单他这院儿就是5票。
爷爷那院儿当初同样入的100块钱,也是5票,再加上老爹老妈,二叔,三叔,许虎,以及其他亲戚朋友。
受许大海影响的票数相当多。
“不过对咱家来讲也是好事儿,以后再联系黄威,老癫他们就方便多了。”
一夜过去。
隔天一早,许大海一家正在吃早饭,许孝文就急匆匆的找了来。
从他家带走3850块钱后,许孝文骑着二八大杠去了乡里。
车轮转动,小风习习,一路轻松畅快,许孝文不由开心的哼起了歌儿。
他从过年的时候,就盘算着给养鸡场安一部电话,都快得癔症了,现在想法终于能够实现了!!
路途实在是远。
转眼又过去三天,许大海家的电话终于安上。
“有认识的朋友啥的不?打一个试试吧,打通了就挂,要是对方接了那就要花钱了。”
穿着劳动布工作服的安装人员,边擦汗边笑道。
电话座机呈淡蓝色,被放在了里屋柜子角落,电话线从墙上延伸到窗户,在窗框上钻了孔,又延伸到电线杆子上。
屋里子挤着满满当当的人,除了老爹,二叔,三叔他们外,荣成林,许业良,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