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处大石砬子旁边儿,发现了大炮卵子,以及蹲在旁边儿扒拉蛇的许二牛。
“二牛,蛇哪来的?”
“这头炮卵子吃剩下的,瞅见他的时候,它正吃长虫呢。”
大炮卵子恐怕有260多斤。
后背如山脊般耸起,浑身黑棕长毛,浑身肌肉疙瘩,再配上一拃多长的弯弯野猪獠牙,狰狞恐怖。
老爹许厚田踹了炮卵子一脚,后者纹丝不动:
“咱四个就这么抬着它走?山路太陡,又没有路,恐怕不好整。”
山风阵阵,野草丛生,南边儿的两棵野葡萄树上,还挂着一串串没成熟的野葡萄。
葡萄粒儿很小,长的也很稀疏。
几条猎狗在周围走来走去,偶尔抬起后腿,在葡萄藤下边滋点水。
“狗子回来!”
许大海喊了一句,扭头看向大炮卵子:“那咋整,就在山里边儿宰了它?”
“算了,绑上棍子,直接抬吧!绕绕路,抬不动了再说。”
山路崎岖,野猪的重量在四人的膀子上分配不均,时重时轻。
不过好在四个大老爷们儿,身强体壮,虽然累的气喘吁吁,出一身汗,好在平安的把大炮卵子抬出了山。
“放放放,不行了,歇一会儿再走吧!”
“嗯呐,这天真热,走几步就一身的汗。”
“南边儿小沟里有水,我去洗把脸。”
几人蹲在树荫下,缓缓恢复着消耗的体力。
许大海拿出一盒烟来,给每人散一根儿,等三叔洗脸回来,同样获得一根。
边抽烟边唠嗑儿,三叔看着地上的大炮卵子,脸上满是收获的喜悦。
“二牛,这头猪是咱俩一起打到的,一人一半儿!”
“不用不用,俺出力少,不能要一半。”
“啥多了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