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别吃了,黄皮子这种东西相当邪乎,咱要是吃了它咬过的鸡,再中了邪就麻烦了。”
“中邪?那不吃了,那这几只鸡咋整?”
“烧了吧!!邪祟最怕火了。”
把死鸡都拎到了北边儿的一处荒地,又整来一些木头柈子,苞米苞子准备烧火。
凉风习习,在东边微微泛起鱼肚白的时候,火堆被点了起来。
火苗子蹿起一米多高,哔哔啵啵的声音响起,离的比较近的绿草都被烤的扭曲,干枯,燃烧起来。
熊熊烈火烧着三只死鸡,空气里边儿弥漫着一股怪味儿,很快,肉香飘出来了……
“好香!”
小豆包嘀咕了一句,微微吞咽了一口唾沫。
许大海也抱着膀子在旁边儿看着了,炽热的火苗把他的脸庞烤的红彤彤的,浑身暖洋洋的。
看看燃烧的火堆。
再看看弯着腰铲周围的土,防止火势蔓延开来的许二材,许大海心里叹息一声。
以几十年后的视角来看,“中邪”之说纯属胡扯。
但身处这个年代,许大海知道很多人都相信有中邪一说的。
眼光,见识受到时代的局限,这也不能完全怪他们。
“孩儿他爸,这样就行了吗?”
等火苗渐渐熄灭下去后,二材媳妇儿又问了一句,刚搬家就遇见黄皮子找上门,她总觉得很不吉利。
就好像是——黄皮子不想让他们在这儿住?
心里慌慌的,她已经彻底的没了主意。
“这三只死鸡的事儿是解决了,但是我担心的是,要是今天晚上黄皮子还过来呢??到时候可咋整??”
许二材双手叠在一起,撑着铁锨的把头儿,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啊?还来啊?那可咋整?”
他们一家人也没啥主意,这时候许大海说道:
“二材哥,我倒是认识一个抓黄皮子的高手,要不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