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再烙两回吧。
嗯,这兔肉炖的真好吃。”
两口子唠着嗑,等着闺女小婷子放学回来吃饭。
也没有开灯,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斜斜的照了进来,把许大海的左半边身子,以及后边儿的墙壁都照的亮堂堂的。
……
不过。
还没等到小婷子回家呢。
满脸焦急,脚步匆匆的堂弟许虎先来了。
“四哥在家没?吃饭呐?”
“嗯呐,虎子你来的正好,来上炕!一起喝点儿啊。”
“额……四哥,我有急事儿!”许虎就像是屁股上扎了草似的,根本坐不住:
“柳红肚子难受,可能是要生了!我我……我…………”
一个壮的和头牛似的老爷们儿,现在慌张的不得了,手足无措,竟然都快急哭了。
许大海目光一凛,连忙“吧嗒”放下了酒杯。
“你别急!二婶儿呢?你叫二婶去了吗?”
“我妈在我那院儿待着呢,她说让我去叫接生婆。”
许虎用袖子一抹眼泪,似乎是受到了稳重的许大海的影响,他也定了定神:..??m
“不过我不想在家里边儿接生啊,我听说好多人就是在家里边儿接生,结果难产死掉了,我害怕啊!”
“那就送医院啊!磨磨唧唧的嘎哈呢!!?”
“哎哎,这就送医院。”
被许大海吼了一嗓子,许虎突然清醒了许多,送医院的想法也坚定了。
都不用问,肯定是二叔二婶他们不想送医院,觉的在家里边儿接生就行。
这个年代的农村,大部分孕妇生孩子确实是在家里接生的,一把烧红的剪子就敢接生了,简直就是赌命啊。
没挺过来的相当多!
只是话语权是掌握在活人手里边儿的。
随着时间的流逝,死人们又不能自己张嘴说话,诉说当年的遭遇。
活人们又没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