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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车子快要通过路口,车身已过了三分之二时,停在机耕路上的后八轮自卸车,突然像疯了一样的碾压过来,一下把帕萨特的后头压成了铁饼,田锋反应快,在后八轮即将压上帕萨特的瞬间,打开驾驶室的门,往外面一跳,顺势一滚,沙石路面硌的他生疼,但也顾不上了。
后八轮自卸车像一阵风,压过帕萨特之后,直接往云湖县城方向疾驶,几乎与此同时,丰田巡洋舰也急速通过十字路口,两辆车一前一后,扬起的尘土铺天盖地,不等尘土散去,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张世波按照朱雷的指令,把后八轮自卸车开到了已经停工许久了的清水湾小区工地外头的马路上,然后兑现自己的承诺,把剩余的75000元给了张世波,并叮嘱张世波,这段时间最好离开云湖,去外面避避,张世波嘴上说好,心却早跑到名爵夜总会去了。
神不知鬼不觉的替堂兄朱正权报了仇,朱雷也准备暂时离开云湖,去外面避避风头,等风声过去了,再返回云湖。
他把车开到自己城关镇前进村的车库里停好,然后把外面的转闸门锁上,回到房子里,把自己的妆去掉,把剩余的40万现金,一个黑色的手提箱装好,锁上,这才提着手提箱,不慌不忙的来到街上,找了一家他从没去过的小餐馆,点了两个菜,要了瓶啤酒,惬意的慢慢吃喝起来。
酒足饭饱,朱雷打着饱嗝,伸手拦了辆的士,等司机停好后,问司机:“师傅,去安原县不打表,多少钱?”
的士司机见朱雷不像是外地人,不敢乱开价,老老实实的说:“不走高速的话,不还价,500。走高速过桥过路费自己出。”
“行,500就500,不走高速。”朱雷说着,拉开副驾驶的门,坐在了副驾驶位上。
司机是个话痨,很健谈。
一边开车一边打开话匣子。
他有些神秘兮兮的给朱雷说:“兄弟,我刚才送了一个顾客到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