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朕征战;南贼来犯,为朕援军;东敌侵边,为朕远征……”
“汝今敢言朕有罪?朕之罪在何处?若今日言不由衷,抄家灭族,决不姑息!”
苏烨声势更盛,气势如虹,立于堂中。
一股浩荡之势,如狂澜扑岸,使众老者骇然退步。
尚书众人见状,心中暗自畅快。
“汝等……汝等……天下乃皇甫家之天下,先皇无嗣,亦可由皇甫宗支继位,汝何敢自立!”
王老结结巴巴,继续反驳。
“皇甫宗支?汝指那些不忠不义者乎?兰陵之背信,淮南之虐民,誉王之谋逆,皆何功之有?”
“最可憎者,皇甫家老祖,亲害太子、怡贵妃,断绝先皇血脉,朕为太子报仇之时,汝又何在?”
“朕以治理帝国,汝等倒好,反倒来指摘朕。此世间何有此理?”
苏烨慷慨陈词,问责于王老。
“固然,大学士辛劳为国,功不可没。今皇族衰微,众官拥立大学士为帝,符合民意,合时宜,何不可乎?”
当谈及大学士登基之事,轩辕鸿硕振声添砖补瓦:
“大学士治理吏治,疏浚河道,建通途架桥,选贤举善,北灭付开山,西定陈林,东平突厥,内熄八王之乱,南服大隋之威,建功立业,无古无今,实乃一代雄才,老夫对大学士之才略,敬佩至极,衷心拥戴大学士即位,开启盛世新章。”
轩辕鸿硕之言,壮哉斯人,使王老诸辈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