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怕,我不能再听到宁儿和焕儿哭。”
“那她肯定要把贬妻为妾作废的。”
“作废就作废,要我说,咱们就不该为了方二丫和方锦绣闹。”
“娘,你咋这么说呢?二丫没了孩子的事受多大委屈,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不是也很生气,说方锦绣撺掇你害死了你的孙子,你还说不能让方锦绣好过来着。”
“我是这么说过,但那孩子不是没生下来嘛,我总不能因为那个没生下来的孙子让我这两个活生生的孙子受罪吧?你看看这小脸都哭成啥样了,你不心疼啊。”
“心疼,我怎么不心疼?我生个孩子比那老牛耕块地还难,这两个宝贝疙瘩就是我的命根子,我能不心疼吗?”
“这不就行了,你说你为了方二丫让这两个宝贝疙瘩受苦值不值?”
卢慎动摇了。
要说在方锦绣和方二丫之间选,他肯定选择对自己崇拜和充满爱意的方二丫,而不是母老虎一样的方锦绣。
可是若是在两个孩子和方二丫之间选择,那他毫不犹豫选择孩子。
卢大夫人看他动摇了,便劝道:“听娘一句劝,去把方锦绣哄回来吧。咱们确实对不住方二丫,在别的地方补偿她吧。方锦绣正妻的名头早晚得给她的,不能一直委屈两个孩子做庶出,是不?”
卢慎觉得有理,轻轻点头。
原本他就没想过一直让两个孩子做庶出,只是想暂时晾着方锦绣,让王拂珍磋磨她,搓搓她的锐气而已。
“唉!好吧。”他俯下身,在两孩子额头亲了一口。
两个安睡的小家伙不安地动了一下,他又急忙轻轻拍着给哄睡。
退回来,又低声道:“你两小子可记得了,以后长大了可得孝顺你们爹我,看我为了你们受了多少委屈。”
卢大夫人眉开眼笑,“这是应该的。”
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