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叫嚣道。
王拂珍淡淡一笑道:“老夫人,您可得以身作则呀,不然这府里得乱套。”
“你……”
卢慎安抚她,“娘,稍安勿躁。”
卢慎一个劲儿的给她递眼色,表示回头给她补上,卢大夫人才没说什么。
几个下人冤枉死了,罚三个月,这不是要她们的命?
方锦绣和郑夫人也不乐意。
郑夫人心想,她明明是来给女儿撑腰的,怎么说了半天,还累得她挨罚?
“如何?哼,我看不如何。公道没讨回来,还得罚银子,这是什么道理?”
“哟,郑夫人此言差矣!大方姨娘不亏,虽说被罚了,但公道可是讨回来了呀。要知道,在这之前,他们可是把责任全都推到大方姨娘一个人头上啊。”
郑夫人和方锦绣都觉得膈应得要死。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是明明就是更吃亏了。
对面方二丫还不满意呢,她被害得这么惨,儿子都没了,她们只是被罚点银子而已。
“算了,罚点钱就罚点钱吧,那贬妻为妾之事可能作废了?”郑夫人淡淡道。
“自然不能。”王拂珍说。
嗯?
卢慎母子和方二丫都向王拂珍看去。
看她怼郑夫人,只一个人字。
‘勇’。
“贬妻为妾与小方姨娘落胎的事,是两码事。”
郑夫人已经快绷不住了,死死的盯着王拂珍。
王拂珍不慌不忙的道:“郑夫人记性可真不好,之前不是说了嘛,贬妻为妾是我与方大姨娘作的交易。我去娘家请我娘出面搞定大房财产的事,她给我让位。总不能好处全家一起拿,出力的就我一个吧?你可知道为了拿下家产,我娘家出了多少力?”
郑夫人说不出话来。
方二丫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