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亲自将他请来,打死我们也不信他就是青禾先生。”
卢慎摇摇欲坠,揪着那说话的人的领子,道:“那会不会他将祭酒大人给骗了?”..??m
“怎么可能?祭酒大人三年前上任前夕,曾在清河求学,他是见过青禾先生的。”
“是啊,三年前祭酒大人就邀请青禾先生来国子监教学,曾亲自留下邀请函。他今日能进来国子监,也正是凭着那封邀请函。”
“不,不可能。”卢慎仍旧不敢相信。
其他人都不知说什么好,只劝道:“卢公子,虽然难接受,但这是真的,错不了。”
“是的,他这会儿正在受邀和祭酒大人吃饭呢,不信你去看。”
看啥看?
不去,他不敢。
大家都这么说,他已经信了九成九,剩下那一丢丢是他最后的倔犟,打死他也不认。
“郑宏琦和郑宏旭呢?”
“他们没来。”
“怎么又没来?”
“这……听说他们被打了。”
“谁打的?”
“他们爹,郑大人。卢公子,好像是因为上次我们嘲讽青禾先生的事,惹怒了郑大人,郑大人将他们俩打了一顿,然后关在祠堂里。”
卢慎那张脸青一阵白一阵的,煞是好看。
剩下的半天,他一直心不在焉,被给他上课的夫子打了好几下。
他没人家好看,卢家的门槛没有崔家高,名气没人家大,学问也没人家好,他还拿什么和人家争锦绣?
放弃吗?
不不,越是这样,他心里那股必需赢的欲望就越是强烈。
青禾先生和他抢女人抢输了,这得多解气。
……
一天过去了,郑瑾瑜也终于知道了崔永年的身份。
“青禾先生?有什么讲究?”
这个原著中并不存在的人,对她来说是陌生的,一个不可控的因素现在就在她家里,她自然要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