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晓晓眨了眨眼，脸颊沾了腥热的血。

“江清！！！”她尖叫看着眼前的一幕——江清往齐泓的左胸捅了一剑！

齐泓根本没有任何防备，生生承受了这一剑。

他愣愣地低头，穿透胸前的剑往下滴血。

眸底情绪反复。

“江清，你怎么了？”师兄弟相残，韩晓晓脸上被抽干了血色，她抖着嘴唇，“江清你是不是被人控制了？”

只有这一个可能了！

在她还没想到解决办法前，那个女人夺舍成功，影响了江清的心神。

完了！

竟然这么快！

“哐当——”

剑掉落在地上。

江清跌倒在地上，浑身颤栗得厉害。

为什么大师兄发出的是韩晓晓的声音？

如果眼前的人是韩晓晓，那被他捅伤的人是谁？

“是你的大师兄！”闻清雅的声音无孔不入，如同阴暗之地爬出来毒蛇，带着蛊惑，“你亲手杀了疼你护你的大师兄，你狼心狗肺！你讨厌人不是没道理的，你不该活在世界上，你该为你大师兄赎罪！死吧！”

江清瞳孔紧缩又扩张，眼神时而空洞时而清明，脸色扭曲。

脑海里闻清雅的话反复回响。

“我该……死……”

闻清雅兴奋道：“没错！你活着对九天门的人来说就是个拖累，从小到大只会给他们惹麻烦，不懂事，恣意妄为，你就是该死！”

我真是个麻烦精啊……江清神志已经被闻清雅成功蛊惑，心如死灰。

他动作僵硬地抬起手，蓄着灵气朝自己脑门拍去。

——死了就不会给师兄们惹麻烦了……

“江清！你醒醒！别死，别被控制了！”韩晓晓蓄着泪珠，紧紧拽住江清的手。

她没有想过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