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外,爷爷和父亲不让我见任何外人。我邀请江清过来干什么?”
“你不会邀请他来,但不代表缠在你身上的那人不会。”斐白露的目光极为平静,如同巍峨山峦,有种让人不可忽视的重量,“我屡次警告你有些东西不能碰,不要自觉能控制,孤傲自满。”
“第一次,他用语言诱你,你能清醒拒绝。第二次,他用所谓的血池洗礼引诱你渴望力量,你去了,只是你半道幡然醒悟。”
“第三次,他如何借你的手对付江清对付九天门,你不记得了。你确定现在的你能自由抽身?”
韩晓晓瞳孔皱缩,脸上血色全无。
“我、我……”
——
“唉……”
被关在昏暗的小屋子里,江清第二十七次重重叹气。
屋内空荡荡,只在极尊的方位放有案桌,而案桌之上摆放着一尊鎏金铜像,栩栩如生的慈悲面孔。
像是经常有人祭拜,香炉中密密麻麻铺了一层香灰,其上三株线香不知道燃了多久,始终还没有燃到末尾。
江清不敢多看那尊铜像,也不敢多闻弥漫的香味,憋得眼眶通红。
内心悔不当初。
其实在同意去韩家做客后,他就后悔了。
晓晓姐被拘在家里,韩家的长辈肯定是想她好好静心清修,他去打扰不好吧?
而且现在网络这么发达,想见面叙旧可以视频聊天,足不出户多合适他这个路痴啊!
但晓晓姐偏不,不容置喙叫了司机来接他。
去就去了,可问题是晓晓姐既然能叫人来接他,为什么还要指使他去买解馋的零食?这些小事不能让下面的人去做吗?从小到大,她总这样要他做这做那。
江清觉得自己太过斤斤计较了,显得不像男人,路上一直宽慰自己。
直到怀里那只大公鸡惊叫挣扎,猝不及防跳窗,他才注意到车开到了一个偏僻陌生的地方。
然后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