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房间布下隔音符,和温时年说道:“温建元这人的法令纹深深,犹如两条狡猾的蛇,盘踞在他的鼻翼两侧。”
“这种面相的人精明、心胸狭隘,对他的话只能信其一,和他打交道必须时刻警惕,小心被反咬一口。”
“你说得对。”温时年想到温建元平时的为人处世,眼神嫌恶,“我爸说他从小顽劣,淹死过自己宠物,只以为它吃了别人喂的东西,反过来还装出伤心欲绝,在爷爷奶奶面前演戏。”
“他仗着温家的势,在学校搞霸凌,工作后抢占同事发明成果,和人合作创业,反咬一口把人送进监狱……”
这样的事数不胜数,偏偏温建元会演戏会装,借着温家的势威胁人。
他掌权后的第一件事,就是以铁血手段,把温家的蛀虫全部清扫干净。
因此,斐白露说有人换了他的命格,他第一个怀疑的对象就是温建元。
结果也不出他所料,查到了一些眉目。
“怪不得,我看他就是作孽多端的人。”斐白露疾恶如仇,最看不上他这种人,“我没办法直接看到温建元是否参与替换你命格的事,但按照你说的事来看,他必定视你为眼中钉,恨不得把你除之而后快。”
温时年说道:“今天他邀我前来参加开幕式,肯定还有别的目的。我们先别打草惊蛇,耐心等着,能不能捉到他和莲花女勾结的证据。”
斐白露和温时年对视一眼,对这个提议没有异议。
温建元原先还想收买斐白露,现在看她只有不顺眼,干脆下令让温文德缠着斐白露,把她和温时年分开。
温文德翘着二郎腿,有一下没一下抖着腿,自觉斐白露落到自己的地盘,冷哼一声,盘问道:“你和温三爷是怎么认识的?认识多久了?”
斐白露去到哪里都是顺其自然的人,她给温时年留了符。一旦他遇到危险,自己会有感应,所以并不担心温时年的安危。
她镇定自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