赋当场愣住,“你怎么知道的?”
见斐白露不搭理他,匡文赋紧跟了上去,露出自认为最完美的笑,“你一直在偷偷关注我,所以才对我的事情那么清楚,是不是?”
“既然你知道我现在的困难,那我也只说了,我不想俱乐部倒闭,你赚了那么多钱,给我一点,我以后好好跟你在一起……”..??m
斐白露听到这,停下了脚步,满脑子问号。
什么叫以后好好跟她在一起?说得好像跟她有一段似的。
原主人母胎单身,这是哪里冒出来碰瓷的油腻男人?
“白露,这人是?”温时年淡淡的声音响起,打破了古怪的气氛。
斐白露从善如流走过去,把饮料放到他手里,双手推着轮椅,开玩笑似的说:“不认识。大概是乞丐吧,上来说让我给他钱。”
温时年因为斐白露突然的靠近身体僵硬,又慢慢松缓开来。
他嘴角微微勾起,“是吗?”
匡文赋看到这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微微侧过脸看了他一眼,又很快收回视线。
眼眸漆黑慑人,只这一眼把他从头到脚都打量透了,让他冻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