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董事长也不干了!”
陈潮心态破防了,愤怒地咆哮道,立下了一个flag。
陈长安同样愤怒,但他听着陈潮的话,尤其是这个flag,感觉有点熟悉,心里莫名地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阿叔,flag不能乱立啊!这很玄学的。
“阿叔,伱说陈炫这么淡定,是不是已经和爷爷通过电话了?”
“他知道爷爷会保他,所以才什么都没做,去爬山了?”
陈长安开口问道。
“保?拿什么保?”
“陈家不少没闭关的长辈,可都是长老会成员。”
“就算是老爷子出手,也保不住他。”
陈潮气急败坏地说道。
他想来想去,都想不出老爷子能怎么保这个孽障。
家主又不是就能掌控陈家一切,尤其是在长老会面前。
不过陈潮说着说着有些没底气了,又赌气傲娇地说了几句。
“老爷子要真豁出去保那孽障,那就让他去干董事长吧。”
“没有我这些年辛苦经营,陈氏集团哪能一直这么辉煌。”
“等着吧,等这个孽障接手,陈氏集团破产,到时候老爷子后悔都晚了。”
“那时候再让我重新出山收拾烂摊子,我还不干了呢!”
小餐馆里,陈炫要了小包间。
和张浅浅坐在一排,吃着这里的特色小菜。
时不时凑在一起,看着拍下来的照片,讨论着刚刚看日落的感受。
他不知道,自己啥都没做,临时起意的决定,会对陈潮和陈长安造成这么大的心理创伤。
……
皇城,紫薇殿。
“陛下,内阁来问,明天殿试的题目,是否都印好了?”
李婉儿走入殿中,行礼后躬身问道。
儒家经义题早就定好了,策论文题目,以前先帝定的时候,一般最晚也会提前一两天就定好。
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