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看着陆玄。
“院主身在牢里,消息倒是灵通。”陆玄没有在这个话题多说,指了指身后的陆超:“给院主带来个弟子,院主看看如何?”
“之前见过,不过老夫可不记得有收他做弟子。”李惜年看了陆超一眼,自然是有印象的,是個很好学的孩子,但也仅此而已。
“今天以后就是了,我这弟弟院主也知道,他想修儒,跟在我身边,没人能教他,认识的人中,就您精通此道,所以带他来见你,院主意下如何?”陆玄笑道。
“以伱秉信,我若不应,便以家眷相挟?”李惜年淡漠的扫了陆超一眼,冷笑道。
“哪有用刀逼着人当老师的,真要如此,你敢教,我也不敢让他跟你。”陆玄摇了摇头道:“我以前做过商贩,其实在我看来,这世上任何事都可用作交易,只是很多事情,用的不是钱财而已。”
“哦?”李惜年来了兴致,看着陆玄道:“你这是要为你这兄弟寻后路?”
“您老都说了,天师没多久可活了,我这一身杀孽,想洗清不易,但我这兄弟有些怂,认死理,还算干净,院主考虑考虑?”陆玄点点头。
李惜年看了看陆超,没有答应,而是问道:“那老夫可否知道,你要用何物交换?”
“院主修为何时恢复?”陆玄突然问了个不相干的话题。
“民意反噬,非是你们这些武者伤势,需民意温养,老夫若能出去,需寻一处安乐之地教书育人,受浩然正气熏陶,快的话,一年吧。”李惜年叹息道,若是武者或是道家,只要有疗伤丹药或是滋补之物,打坐修行就可以康复,但儒家不行。
儒家受益民心,自然也会受民心限制。
“我可救院主出去,放你自由。”陆玄沉吟片刻后道:“换我兄弟能跟随您修行儒道,如何?”
“据我所知,张玉清已经派人来接我去安城,你如何救我?”李惜年有些好奇道。
“这是我的事,院主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