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与康朝这种兵马对过一阵,侥幸活下来,是以感受颇深。”
“老将军可否详述?”陆玄目光一亮,看着顾玄武道。
“这种战阵与寻常战阵不同,无论是排列方法还是对战时将士的行动方向,都不似战阵,反倒与道家那种阴阳五行类似,却更加深奥,当时老夫也是年少气盛,自觉有些本事,不信那战阵有多厉害,是以敌军来时,并未心生畏惧,反而有想一较高下之意。”顾玄武解释道。
“若以军中战阵之法看,那种战阵都是破绽,且人少,末将便带人以锋矢之阵相攻,欲一战而胜。”
想到过往经历,顾玄武嘴角泛起几分苦涩道:“但距离对方还有近百步时,便觉身上有些沉重,初时只当不觉,但越是靠近,那份压力便越重,到了近前,好似身上背着千钧重担一般,其他将士也是如此,十成力到了跟前已用不出一成,敌军出手时,我等便如待宰羔羊一般,被对方轻易屠戮。”
说到最后,顾玄武眼中带了几分恐惧。
几百人结阵,就正面击溃十倍于己的敌人,若是乌合之众倒也罢了,但那可是边军精锐,这听起来跟神话一样。
但顾玄武却是真切的感受过那种压迫感,是以对这种特殊战阵,心中有股子深深地敬畏。
能对付这种战阵的,只有同样的战阵才行。
“这种战阵很多么?”一旁的杨冲忍不住问道。
“不多,老夫从军二十余载,这种战阵也只见过三次,多半时间还是用作威慑的,两国交战,哪怕一方大胜,通常也不会继续突进,便是因此,而且也不常驻军中。”顾玄武摇了摇头道。
陆玄猜测,这东西恐怕跟更高层的战力有关,只是不知张玉清既然敢起事,手下有没有类似的战阵与朝廷抗衡?
“哥,出事了。”正当众人闲聊之际,却见陆超急匆匆的跑进来,脸色沉重道。
“怎了?”陆玄问道。
“罗娟斩了一名都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