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不过一代号尔,这并不重要。”陆玄对此并不在意,他又不是天师弟子,跟张玉清都谈不上认识,要说他对张玉清有多敬仰和崇拜,那才叫扯淡。
“儒家所修,依托国运,莫说老夫本就比那张玉清差了一个境界,单是张玉清的手段就是直指我儒家根基,老夫当时浩然正气与护城青气相合,若正面交手,便是那张玉清亲至,也未必能奈何老夫。”
“你是说……民心?”陆玄想起当日的事情,所有人在那童谣之下,回想起不堪的往事,对朝廷的仇恨攀升到顶点。
“是啊,儒家与其它体系不同,修行与国运息息相关,所谓国运,便是民意,若民心所向,国运昌盛,张玉清那张玉符其实并不会有这般大的影响,只可惜……”
说到最后,李惜年却是叹了口气,对方只是一张玉符,便轻易将民心中对朝廷的怨念引爆,自己这五品名儒就这么轻易被击败。
“那你儒家有何神通?能与道家并列?”陆玄还是有些不信。
“此事倒也不算什么秘密,也只有伱这乡野村夫,才不知儒家高妙。”李惜年不屑道。
“若儒家都是如你这般,他也活该没落。”陆玄最看不惯的就是这种,直接怼道:“按你所说,儒家根本就是民意,民是什么?不就是我这种你口中的乡野村夫?我们确实不知道儒家为何物,见识不多,但因此就该被鄙夷?你这就相当于端起碗吃饭,边吃还边骂厨子,儒家高傲的底气,不该是那些组成国运的万千百姓么?”
“井底之蛙不是我们想做井底之蛙,而是我们世世代代就住在井底,朝廷的法度根本就没让我们有看外面天空的机会。”
李惜年哑口无言。
“继续说儒家吧。”李惜年沉默片刻后,不想跟陆玄探讨这个话题,开始给陆玄科普儒家体系的厉害。
“儒家第九品修身境,与道家的淬体、武者的后天一样,都是对身体的打熬不同的是,儒家打熬身体,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