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和你这种人继续在一起。”
刘芸身心俱疲:“你说什么?”
费斌继续怒吼:“我以前没离开你,是看在子清的面子上,现在,子清都不在了,我留你何用?”
刘芸泪如雨下:“你是一早就有这个心的,我知道。”
费斌冷笑:“你早该有自知之明。”
他看向高一凡:“你还愣着干什么?这个人谋杀亲夫,你不抓她?”
高一凡道:“这是你们的家事,可以不用报警。”
他善意的提醒费斌。
刘芸却哇了一声,喊了一句“子清——”
她靠着墙根,瘫软在地。
值班护士走了过来:“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她有些生气:“这里是医院,不是菜市场。”
她一眼看见坐在地上的刘芸,有些不解:“你这是——”
她忙上去扶起刘芸。
费斌此刻终于也冷静了一些。
他对护士说:“你把她扶进房间吧。”
值班护士看了他一眼:“你知道你太太受了很大刺激,就不能让着她一点吗?”
她看不惯欺负女人的男人。
费斌不想再说话,他对护士挥了挥手。
值班护士扶着刘芸,低声安慰。
费斌此刻只觉得头痛欲裂。
他对高一凡说:“高警官,你清楚我现在的状态。我现在什么都不想说。你如果怀疑我,请拿出证据,其他的,我没什么好交代。”
他靠着墙,只觉自己疲惫不堪。
高一凡也能理解他的心情。
如果他对他儿子真的有父子之情的话。
不过,一切都还是假设。
于情于礼。
他不应该去逼迫一位刚刚失去儿子的父亲。
高一凡点点头:“费先生,我过两天,再来找你。”
费斌挥了挥手。
高一凡正待走。
刘芸却突然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