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他提醒:“是不是忘了我东西?”
陆曈莫名:“忘了什么?”
“姐姐生辰时,你承诺给我打的绦子呢?”
陆曈愣了一下,回道:“我什么时候承诺给你打了?”
他打量她一眼:“看来,根本还没开始啊。”
这人莫名其妙。
陆曈提醒:“殿帅,我好像从未答应过。”
“你不是说,陆家家训,一饭之恩必偿吗?”
他笑:“好歹兰夜斗巧那次,我替你赢了梳篦,要你一只彩绦不过分吧。”
不说还好,一提兰夜斗巧,似乎有模糊画面逐渐清晰,陆曈心尖微动,一时垂眸无言。
屋中安静一瞬。
裴云暎“啧”了一声,笑着问道:“你这是问心有愧,不打算抬头看我了?”
陆曈立刻抬头,怒视着他。
他忍笑,道:“不逗你了,说正事。”
“我已安排人进了太师府,如今戚玉台院中护卫中,有一人眼角带有红色胎记,那是我的人。”
他道:“你若平日有麻烦,可向此人求助。若你遇到危险,他也会想办法护你周全。”
陆曈听得怔住。
要在太师府中安插一枚暗线有多困难,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毕竟当初光是接近戚玉台,也费了极大功夫。
偏偏裴云暎这样做了。
沉默良久,陆曈开口。
“太师府难进,安排人进去并不容易。若我出事,你的眼线也就废了。”
她看向裴云暎:“值得吗?”
裴云暎轻笑一声。
“太师府的人都不正常,全是疯子。”他望着她,气定神闲开口,“我怎么敢把债主一个人留在那种地方呢。”
陆曈不语。
“况且,”裴云暎话锋一转,“也不算白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