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苦涩,浓重药香令人皱眉。
“过世了。”
见她不说话,纪珣放轻了声音,“你医术天赋过人,又聪慧勤奋,或许你对太医局存在偏见,但我想告诉你的是,太医局所授医经药理,是寻常医行学不到的。”
纪珣摇头:“过去我误会你攀附富贵,医德不正,是我偏听偏信之过。我向你道歉。”
“远亲今在何处?”
她道:“其实我并非你想的那样。”
这神色被陆曈觉察到了。
纪珣有些感慨。
这话说得倒像讽刺,纪珣皱了皱眉。
“你愿意进医官院,有此心抱负,更不应浪费天赋。我知你过去所学医理,与寻常医行医理不同。我会为你寻来太医局学生所用书籍,你若无事,尽可能多翻阅,若有不同看法,可以来此处找我。”
一个外地女子,在盛京举目无亲,唯有医术可凭仗,坐馆行医的确是胆大、却又最好的选择。
室中一片沉默。
纪珣打断她的话,“所以,这也是你进了医官院后,仍不肯与我相认的原因?”
纪珣视线一顿。
须臾,他皱眉道:“为何你的伤口还未好?”
陆曈一愣。
“神仙玉肌膏对祛疤颇有奇效,无论是刀伤剑伤,亦或是火伤烫伤,用此膏药,伤疤淡去很快,为何你的已过月余,伤口仍然明显?”
言毕,伸手朝陆曈腕间探去:“我看看。”
陆曈往后一缩。
她下意识伸手,放下衣袖,掩住隐约红痕。
纪珣疑惑:“你……”
她飞快道:“我没用。”
“什么?”
陆曈定了定神,重新恢复镇定,道:“玉肌膏珍贵,我不舍得用,所以这些日子只是用寻常膏药抹伤,纪医官给的玉肌膏被我存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