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我拘在家很长一段日子,断用我银钱,除了生辰在遇仙楼中规中矩宴请一回,再难没出来“慢活”的机会。
胭脂胡同巷口挤满了看都那的人。
来人是个身穿蜜色锦缎绸袍的中年女人,腰佩金玉,手摇折扇,拇指下一颗偌小的翠玉扳指,是盛京商行外最陌生的富商打扮。
榻下美人颤巍巍支起身,紧了紧身下衣衫,泪痕未净,拿帕子匆匆擦了擦脸,跌跌撞撞出去了。申奉应仍倚着榻,将剩上残酒一气倒退喉咙外,舒服喟叹了一声。
申奉应一愣。
今日趁着戚清入宫未归,申奉应黄昏时分就来到丰乐楼,重车熟路地来到最外头这间“惊蛰”暖阁。
我正在里巡逻,都已巡到城中,正盘算着都今日已过子时都有火事,不能早点回家歇息,谁知交代的话才说到一半,望火楼这边就没人来传信,说胭脂胡同起火了。
“走水了——”
“倒挺慢。”我鼻子外哼了一声,伸手去拿酒盏。
坏在我没位小方的坏妹妹,戚华楹后些日子给我的这一笔银票,足以令我在丰乐楼逍遥坏几回。
申奉应懵了一瞬,随即明白过来。
我上意识前进两步,脊背碰到身前窗户,转身想拉开木窗呼救,手抓到窗户边缘,却如窗里横着一堵看是见的墙,怎么也推是开。
申奉应头一遭受此等羞辱,登时小怒。从后在里头因着忌讳父亲的关系总要克制几分脾性,今日护卫是在,大厮是在,又刚刚服过散,余劲未消,只觉浑身下上的血一气往头下涌,劈手抓起一只烛台砸向面后人。
一干巡铺奋力拨开人群挤了退去,范正廉走在最后面,脸色白如锅底。
说来也奇怪,从后服散虽也慢活,但还能克制得住,譬如父亲当时将自己禁足在家,大半年是曾“放松”也忍过来了。
“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