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裴云暎正要说话,门外响起侍卫赤箭的声音:“主子,人抓到了。”
裴云姝愣了愣,有些狐疑望向他。
“看,”裴云暎一笑:“礼这不就来了。”
……
盛京坊巷门口的军巡铺屋前,几个铺兵叫住门口挑着担子的老妪,买了几碗香辣灌肺蹲在门口吃得正欢。
已近初冬,天气一日比一日冷,到了夜里铺兵们饿得又快,香辣灌肺辣劲十足,一碗下腹,腹中就腾腾热起来。
申奉应靠着巡铺屋门口的柱子,正把最后一块辣肺夹到嘴里,就见迎面走来几个人。
为首的是个男人,男人手里押着另一个黑衣人,黑衣人手脚被绑着,被男人半拖半押着往前走,在这二人身后则是个年轻姑娘。这三人从热闹的坊巷间走过,一路吸引无数人目光。眼见着对方是奔巡铺屋来的,申奉应慌忙咽下嘴里辣肺,冷不防被油呛到,一下子咳嗽起来。
铺兵忙去给他取水袋,申奉应一连灌了小半袋,好容易止住喉间辛辣,一抬头,那三人已经走到了面前。
两个男人他都不认识,那走在后头的女子倒是有几分面熟,申奉应还没说话,女子先看着他开口:“申大人。”
她一开口,申奉应一下子想起来了,指着面前人道:“你是那个……山上葱!”
天可怜见,他还记得面前这人。上个月盛京贡举案后,他接到举告说西街一家小医馆杀人埋尸。当时申奉应摩拳擦掌打算大干一场,从此增添伟绩走上人生巅峰,谁知到了医馆搜查了大半夜,只搜查出半块死猪。
死猪啊,不是死人!
当时申奉应一腔热血便被浇了个透心凉。
这还不算,也不知说他幸运还是倒霉,他还没弄清楚状况,转头就收到了另一桩举告,望春山上发现了具男尸,男尸身上有殿前司禁卫的荷包。
偏偏当时殿前司指挥使裴云暎就在他跟前。
当时申奉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