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存得好好的。
我甚至怀疑,这些纸扎人,有可能都还“活着”!
白河镇的河心岛农家乐,不会真的再次开起来吧?
我又想起农家乐后边别墅里,黑陶罐里的那些尸体,以及这些人皮纸扎,就觉得,这些农家乐真的是让人不寒而栗。
这会儿,天色已经逐渐亮了。
我把目光从那河心岛上移开,坐下来,船往前渡口方向走,从河雾里出去,太阳光线撒在身上,心里的那种压抑感才算是驱散了一些。
没多大一会儿。..??m
就能看到前边的渡口了,岸上,只有牙叔一个人,在等着我们。
昨天晚上一块跟我们过来的林水堂,并没有在岸上。
他已经走了吗?
牙叔远远的看到我们,显然有些激动,使劲儿地冲我们招手,我也抬手回应,告诉他,我们大家都没事。
毕竟,白天的白河叫白河,夜里的白河叫黑河,可是会吃人的。话糙理不糙,夜里下白河,基本上就等于先交出去了半条命。
一会儿的工夫,两条船就都到了岸边。
牙叔过来帮忙,把我们的装备往岸上背。
我们几个人,都上了岸。
牙叔又往老裴的船上看了一眼,也一脸疑惑。
“诶?十三,后边那位谁啊,咋个儿身上盖了块儿白布嘞?”
我回头看了一眼。
说实话,暂时还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个死倒。
死倒只有真正死了才会倒下,如果一直都没办法了却心中的执念,就会那么一直杵着。既然我已经把她给带上了船,那我就得帮她,至少,应该找到她的家人,让她入土为安。
可能这是我唯一能够替她做的。
牙叔问我,我便回答。
“是河里一小姑娘,牙叔,咱请她一块儿上岸吧!”
“帮我打伞!”
我把手上的黄油纸黑伞递给他。